刘繇捋着须子,点头道:“走!去偏厅。”
刘繇到了偏厅,让于麋坐下说,他则是在正厅中继续往来走步,练他那所谓的‘王者风范’。
于麋看的直摇头,道:“正礼公,你大难在即!怎还执迷不悟?”
刘繇疑惑地看向他:“我如何大难在即了?”
于麋摇头道:“正礼公,今日那些太师和太尉等人寻您前往,可是要拥立公为帝?”
刘繇呵呵笑道:“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不是末吏消息灵通,实在是这事已经在雒阳广为流传了!”
“这么快?!”刘繇没想到这些朝臣早上找他,晚上事情就在城中传开了。
于麋叹道:“如末将所料不错,这一定是有人估计将消息散布在雒阳,想来就是那些想要拥立公为滴的朝臣,他们这是居心叵测,想将公置于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公将死无葬身之地!”
刘繇哈哈大笑道:“你这话未免太过了吧?众人推举某为帝,就算不是好事,怎么还说是死无葬身之地?”
于麋一个劲地摇头:“正礼公,难道你真不知道,在拥立公为帝王之前,朝中公卿是要拥立前将军为帝的。”
刘繇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