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不能光看表面。
“末将刚才看到蒯中郎将了。”徐庶突然开口道:“他在君侯的帅帐外站了好久之后,方才离去。”
“心里不痛快,感觉有天大的委屈,觉得我对不住他。”刘琦似笑非笑的将简牍放在桌案上,道:“也不怪他会这么想, 实在是他心气太高,又是我刘家父子在荆州立足的元老……学会倚老卖老了。”
“不过蒯中郎将非寻常之人, 更是心气高傲之辈,君侯跟他说了什么, 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现实?”
刘琦捡起地上的简牍,开始到桌案的旁边整理。
“接受什么?他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只是被我逼迫的没办法了,他这心中的气儿怕是一时半刻都顺不了。”
徐庶闻言,沉默了。
“蒯越毕竟是咱荆州军中,最早的一位中郎将,又是南郡高门,且本人智计高深,当年又对君侯父子有想从之情,君侯难道真想对付他?”
“我对付的不是他,我只是想要我需要的东西而已。”刘琦淡淡道:“当然了,他若是能想通透,一切好说,以后主从还是主从,但他若是想不明白……”
说到这的时候,刘琦没有继续往下说话。
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