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担忧的扶上他的手背,蹲下身摇摇头。
想说那么痛苦就别说了。
解衍昭仿佛没有感受到,沉重道:“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因为不肯学那些技艺而被吊起来毒打。”
“可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你知道为什么吗?”
解衍昭自问自答:“因为他们嫌弃郎然叫的太大声,把他的舌头割了...”
冬至眼圈红了,想让解衍昭别说了,可这些不就是她一直想知道的解衍昭的过去吗?
太残酷了。
解衍昭的声音还有继续:“我气狠了,提了刀想找那个狗官报仇,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那时候我才十岁怎么斗得过他?他们把刀架在郎然身上叫我跪下,给他们磕头,钻他们的裤裆,说这样就能放过我和我弟弟。”
冬至呼吸都觉得困难了,抓紧了解衍昭的手,害怕再听下去了。
“我跪了,我听见郎然无助的捶打着地面,他哭了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只能听见那狗官的笑声。”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怪异了。
“然后...郎然为了阻止我再继续,在我爬向那个人的时候,自己撞上那人的刀,血溅的到处都是,我的身上,我的脸上,我的眼前,就连那个狗官身上都有,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