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看起来,叫了一声激动道:“等等等一下!我能想起来,我一定能想起来!姑奶奶放手吧!”
冬至没好气的松了松,却没有彻底放开。
道:“孙幼宁的标记给我撤了,若是以后我再看见我身边谁有那种标记,你猜你会以什么姿势死去?”
青伞的脸也青了。
他哪里知道谁是她的人啊?
谁知道她那么多人啊?
男的是她的,女的还是她的,这是不给他留活路啊!
他心下一横,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把,万一赢了呢?
想着,他忽然面露凶相,手上聚集起青色的气波来,刚要起手,只听“pia”的一声耳光落在他脸上,打散他的青光。
“还敢凶我!你再凶一个试试?”
“凶我,嗯?我让你再凶,凶啊!”
紧接着又是几个耳光,冬至连打带踹,最后甚至折了柳条将人绑在柳树上。
做完这一切冬至已经累的喘气了,坐到一边去喘着粗气。
青伞手脚被绑,肿着脸都不敢哭的太大声了,脸颊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巴掌印,眼泪婆娑委屈的看着冬至。
“姑奶奶我错了...”
冬至白他一眼:“还敢对我动手,嫌自己修为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