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昭忽然对冬至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嗯!”
说完冬至便行了礼走了。
明覃指了指自己诧异的看着解衍昭道:“我是空气吗?她怎么不给我行礼啊?”
这要不是阿昭的客人,他早就已经杀威棍伺候了!
解衍昭淡笑着摇头:“她那是记了你的仇,哪里肯给你低头?”
“这丫头看着挺好说话的,心眼就那么小?”
解衍昭深吸一口气,有些疲乏的看他:“你今日究竟有何贵干?”
明覃一脸‘还是被你发现了’的表情,纠结了许久才又坐回位置靠近解衍昭道:“还记得两年前那宗新娘失踪案吗?”
解衍昭看他,蹙眉:“有眉目了?”
“哪能啊,是那家属又去衙门闹了,这事儿一早就提交给刑部了,衙门又只好找上了刑部,那些个官儿不敢来找你,就指派我来寻你。”
说来也是惆怅。
自那新娘出事以后她那相公至今未娶,每个月都会来击鼓鸣冤一次,天天喊着官家不作为,一哭二闹三上吊衙门的人看见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新娘娘家人就更不用说,两老口儿就差搭个棚子住在衙门对面了,可偏偏这宗案子就是个没有一点线索,就是个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