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却没有挂出来。昨天下午我从那里经过,还见牌子在,这么看来,应该是昨天晚上出的事。”郭明瑞道。
听了郭明瑞的话,薛玉梅心头一惊,“老郭,梅花出事之后,老李和老周先后出了事,现在与上级组织又失去了联系,我们要是也转移了,那上海的地下工作怎么办啊?”
“薛组长,前途是光明的,困难是暂时的,我们一定能挺过去。看来公共租界已经不安全了,转移到市辖区,到那边,日本人就鞭长莫及了。”郭明瑞道。
“可是,到了市辖区,就到了军统的眼皮底下,那样的话,一样不安全啊。”
“薛组长,两害相权取其轻,现在军统把大多力量放在了对付日特上,虽然还没有完全放松对我们的抓捕,但力度已经小了很多,在民族大义上,我们是站在一起的。
这个时候,保全自己更重要。”郭明瑞道。
听了郭明瑞的话,薛丽梅点了点头,“好,现在老周不在了,你是上海地下党最高负责人,我听你的。我现在就转移到市辖区我的表妹家,她家的联系方式,你是知道的。”
“那就马上撤离,越快越好。”
“老周,我撤离了,你怎么办?广生中药房现在也不安全了。”薛丽梅道。
“公共租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