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一掏出口袋中的子弹壳,递给了宁广胜,道:“这个子弹壳上,刻着一个‘雁’字,你看一看会不会与五年前省城地下组织有关系?”
宁广胜接过子弹壳,仔细看了几遍后,道:“机关长,五年前‘大雁’跟我说过,那个时期是地下党最困难的阶段,每个人的档案都没有真实的姓名,有的都是代号。为了将来确认身份,‘大雁’给了每个地下党成员一个带有‘雁’字的信物。他给我的信物,是绣着一个‘雁’字的围巾,这个刻着‘雁’字的弹壳,我觉得有可能也是当年他留下的信物。
不过普通老百姓也可能有带‘雁’字的物件,单凭这个就说他是五年前省城的地下党员,有些站不住脚的。”
听了宁广胜的话,山田佑一点了点头,道:“宁先生,你说的很有道理。
一个多月前,我们在公共租界抓到一名嫌疑人,他的身上没有别的可疑物品,只有这个刻着‘雁’字的子弹壳。该用的刑都用了,可是这个人就说他是个普通老百姓,不是军统,也不是地下党。问到他为什么弹壳上刻着‘雁’字,他说他的小名叫‘大雁’,这个弹壳是他的护身符。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可是还是撬不开他的嘴。
宁先生,你曾经是地下党员,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招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