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潜伏在党国高层日特,或者是日特安插在高层的眼线。能接触到党国最高层军事情报的,只有军令部和侍从室,军令部在汉口,而侍从室在南京。”
“团长,你是说,日特的卧底在侍从室?”于春晓诧异道。
“这个,我只是猜测,不过可能性很大。我想把侍从室可能有日特潜伏的情报告知给你父亲,让他协助我们调查。你父亲是侍从室副侍卫长,本职就是保障侍从室的安全,有他的协助,查到这个日特可能性会大出很多。”沈千舟道。
听了沈千舟的话,于春晓刚才兴奋的心情一下冷了许多,低声道:“团长,你是因为这个,才要去我家的?”
“是!”沈千舟果断答道。
“哦。这样好,公私兼顾,要能把隐藏在侍从室的内奸挖出来,我们也没白辛苦一回。团长,你说吧,要我怎么配合你?”于春晓违心地说道。
“我跟你父亲不熟悉,有些话我说不方便,这件事最好你来提,我再说为好。”
“行。不过,团长你也知道,我已经六年没回家了,我爸现在对我什么态度,我可保不准。也许一回家,就给我关起来了,这都说不好。”
“你们毕竟是父女,血浓于水,没有隔夜仇的。一说一句话,顶我十句话。好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