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普通通的U盘,让楚天舒俯首帖耳;一张二寸宽的便条,让楚天舒尊如圣旨。“唐刀”果然厉害。
可悲的是,不可一世的楚天舒,还没看见对手,就被击中要害倒地不起,没有还手的机会,只剩求饶的份儿。
楚天舒把大奎送回单位,惴惴不安地回到办公室坐下,越想越憋气,一肚子邪火正无处发泄,手机响了,是黑熊来电,黑熊的电话是告诉楚天舒,无论结果如何,下午二三点钟放人。
没等黑熊说话,楚天舒窝了一上午的邪火骤然爆发,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姓白的,我草泥血马滴!你这个狗草的王八犊子,你还有脸打电话?你是人吗?你是人造(奏)的吗?我草泥马,天天跟我装犊子,背后捅我刀子,今天我算认识你了。姓白的,你记住,以后别犯我手里,再犯我手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草泥血马滴!”
这一顿劈头盖脸地怒骂把黑熊骂傻了。黑熊张着大嘴,结结巴巴地想争辩:“这┄┄你┄┄什么┄┄咋┄┄没┄┄不┄┄你┄┄”黑熊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楚天舒骂完就挂机了。
黑熊拿着电话半天没回过味来,这是咋的了?
楚天舒把黑熊大骂一通,稍觉通快,冷静下来,把U盘里的视频从头到尾看一遍,越看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