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脸仿佛是两个极端。
过了一会大约是困极了,觉得有些恍惚——怎么像多了一个儿子?又甩甩头——这样熬死娘的儿子,老娘不稀罕!
“你一夜未睡?”大约寅时,他终于皱着眉头睁了眼,我已经不会表达欣喜了,只沉重的点了头。
“来,上来睡——”他挥着左手拍了拍床榻的里侧,这一瞬,我竟从他的眼里抓到异样的柔和,我二话不说,翻身躺了过去。
“你过府不过两个多月,却已经救治我三次了……”他侧过头凝视着我说道。
“您也知道这过于频繁了,还望您下次惜惜命!”我打着哈欠劝说。
“我去了宫里,见一个人——”他坦然道。
我的眼睛瞬间瞪的极大,困意一扫而光——他穿着夜行衣,能去宫里见谁?怕不是那位贵妃白月光吧?我哥哥哪里是去读书了,我看他是去研究道学,预知未来了吧?有什么八卦比当事人来讲更震撼人心呢?
我作洗耳恭听状。
“她穿着我们初见时的鹅黄色罗裙,站在银杏树下,眼里噙着泪水,嘴角却带着笑,她说她要做贵妃了,我也有了王妃,世间的事皆与所愿背道而驰……”
“然后,宫里巡查的侍卫发现了你,你就往外东逃窜,她喊着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