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急得浑身是汗,在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太妃面无表情道:“看来你也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且不说是如何发生的,你现在是不是该给哀家一个交代?”
李修涯苦笑不止。
这还交代个啥?
吹唢呐,盖白布,等着吃席吧。
这个罪名,别说是李修涯,任谁来,也不能轻易承受啊。
“既然错已经犯下,在下无意辩解,任凭太妃娘娘处置吧。”
太妃冷笑道:“话倒是说得好听,哀家就算是现在将你乱刀分尸,也不能解我心头恨之一二。”
“娘娘说得是,在下知道,此事绝无转圜的余地,不过在下并不是存心轻薄,只是昨晚之事,在下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说起来,太妃也才惊觉,不仅是李修涯,昨晚事情发生之时,自己也很迎合。
向来端庄的两人为何会这么疯狂?这绝不是一个梦能解释这么简单。
而且太妃梦到了定王,清夫人梦到了溧阳侯,李修涯也梦到了自己的妻子?
这么巧,三人都做了同样的梦。
清夫人道:“不是存心?我这阁楼离前院不近,你就算喝了再多,也不能轻易上得来,何况楼下还有...”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