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他们心中的大义。
陆隐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流云空间修炼者想尽办法救流云,流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绝对不比血祖在第六大陆人心中的地位差分毫,流云,就是他们活着的希望。
祝先生颤栗,跪伏在地,面对极强者,这是唯一能保持的姿势,祝氏商会很庞大,但也没庞大到让他接触过极强者。
女子瘫软在地,做梦都想不到流云竟然出现在这,她来的目的就是督促泅战让流云空间的人送死,以此逼迫流云现身,现在流云出现了,出现在她最无法预料的时间。
完了,都完了。
陆隐目光看向那个祝业,无论是祝先生还是这个恶毒的女子都绝望,唯独此人虽然惊慌,但却仿佛有底气一般,尽管这个底气只是支撑他勉强不跪下来。
流云目光也看向那个祝业:“跪下。”
祝业颤栗,整个人因为恐惧,差点瘫软,但他还是倔强的硬撑:“你,你不能对我怎么样。”
流云目光一冷:“为何?”
祝业牙齿发颤,艰难开口:“我,我是易行的人,易行。”
流云看向陆隐。
陆隐眼睛眯起,易行,他在融入六方会一些人意识内的时候确实看到过,但也只是一闪而逝,并不是太了解:“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