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给拴住。”
劳伦斯也被踹了一脚,但这家伙现在敢怒不敢言了,一开始的时候以为镇虏军就是虚张声势,现在看来绝不是虚张声势,这些人玩真的。
在原来的海城,别说是这些普通的士兵了,就算是他们的将军,也不敢得罪一个外国人,更何况他这种有身份的外国商人。
现如今他们这种身份不值钱了,整条大街上全部都是外国商人和他们的打手,此刻排成一列又一列的纵队,再镇虏军的呵斥之下,老老实实地前往城外的临时安置点。
至于他们这些年积攒的家产,只能是回头再望一眼,然后看着镇虏军拉往另外一个方向。
经过了十几公里的长途跋涉,这些人已经是累的站不起来了,不过他们还是不敢停下来。
因为镇虏军的士兵骑着马沿途巡逻,如果发现有人停下来的话,一鞭子立刻就甩下来,被打中的人马上就有一个红印子,运气不好的还有可能头破血流。
这个场景劳伦斯很熟悉,原来在他的工厂里,他经常这样对待大乾的老百姓。
现如今难道上帝抛弃了我们,让我们这些人来遭遇大乾人的报复吗?
所谓的临时营地,只不过就是一块空地在周围围上了一些木桩,这里足足有好几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