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都很爱戴他们,再过几年,黎州一定会有很大的变化,到时我可以陪姑母去那里游玩,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阮氏眼睛一亮,说:“好啊好啊,我这些年在家里也闷得慌,到时等这两个小家伙都进学堂念书了,阿挽就能和我一起出去玩了,你可别像我,为了孩子蹉跎半辈子啊。”
贺南州听到这话皱起眉头,不认同的说:“你别说是我拴住你了,府上这么多人看着我,是你自己成天守着那个牌位想不开,跟我没关系,再说了,凌夜阁每次有什么好货都是先送来给你挑选,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夫人小姐羡慕你呢。”
阮氏瞪了贺南州一眼,低斥道:“逆子,那牌位代表的是你爹,怎么跟我说话呢?”
知道他们母子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宋挽岔开话题说:“最近我发现一种香粉挺好用的,听说还有很多不同的味道,姑母若是喜欢,改日我可以陪姑母一起逛逛。”
宋挽这么一说,阮氏立刻问:“阿挽今日可是用那香粉了?我就说你一进屋就闻到香味了。”
宋挽点头,说:“这香粉黎州的一位商客带到瀚京的,城中铺面似乎还没有,等我找到那个人再与姑母说。”
阮氏自是乐意的,忍不住再次感叹要是宋挽是她的女儿就好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