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真的愿意,我这就修书一封,让老头在祁州找愿意的大夫,让他们共同针对一些常见的病症商议给出配方,这样好多看不起郎中的贫苦百姓也能自己找药治一些头痛脑热啦。”
医者固然悬壶济世,但也要为自己谋利,所以昭陵建国以来,医书体系还算不上完善,而且也没有绝对的权威,有好多人走投无路,还会听信鬼神之说,被偏方害了性命。
宋挽点头,对紫叶说:“我对医术不懂,但只要是对大家有益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你有什么想法,随时都可以跟我说。”
“好。”
从梧泽院出来,宋挽又去了一趟祠堂。
宋家的冤屈早就洗清了,但今日赵擎让宋父的著述重见天日,宋挽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跪在祠堂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好久。
最后又忍不住想,要是宋清风活着该多好啊。
他走的时候,内心一定还有很多遗憾,如果他知道瑟瑟没死,父亲的著述都会被整理成册就好了。
在宫宴上强压下去的眼泪,这会儿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岩廷微哑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你这样背着我哭过多少次?”
顾岩廷是站在祠堂门口问的,在宋挽扭头看过来后,走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