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楚清河在咳嗽中醒来,刚咳了没几声,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他的口鼻,低声说:“别发出声音,外面有人。”
是紫叶。
楚清河点点头,咬牙忍住咳嗽。
这滋味儿并不好受,浑身的肌肉都要绷紧,伤口跟着发疼。
虽然紫叶给了他止血消炎的草药,但这里太潮湿了,没有干净的布可以换药,也没有足够的食物可以补充营养,楚清河的伤口还是发炎,人也发起高热来。
紫叶松开手,塞了一个果子到楚清河手里,低声说:“我试过了,没毒,吃吧。”
还没开春,山上没有新鲜的果子,这个果子皱巴巴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
等喉间的痒意退去,楚清河咬了一口干瘪的果子,发现洞里又多了三个人,也不知道紫叶都是从哪儿捡回来的。
这三个人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紫叶往他们的伤口也抹了止血消炎的草药,坐在地上休息。
等休息够了,她又会出去,找草药找吃的,也找活着的人。
她不会功夫,这一点楚清河早就发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运气太好,这些天她出去都没有被越西敌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