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挽摇头,给予陶巧巧肯定,柔声道:“你可以做的事很多,这段时间你就做得很好。”
陶巧巧想要反驳,宋挽紧接着说:“你刚来祁州的时候我就与你说过,官场险恶,你活着,不只是为了要替你爹娘见证越西敌军战败,收复远峰郡,更要替他们护住他们的名声。”
人心险恶又丑陋,若不是落入泥泞,谁也不会知道会经历怎样的磨难。
陶巧巧知道宋挽说的都是真的,她抱住自己的腿,无助的说:“阿挽,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陶巧巧带了哭腔,在祁州这些日子她都是在强撑,夜里她总做梦梦见娘和楚清河打了胜仗来接她回家了,但每次梦的最后,她都扑了场空,她走在路上,看不清前路,也看不到归途。
如今噩梦成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有人要污蔑爹娘,她只有一张嘴,也不可能抓住每一个人去辩驳争论。
陶巧巧之前只觉得宋挽坚韧不折,直到现在才发现宋挽的内心到底有多强大。
她真的做不到。
陶巧巧说完低低的哭起来,无助极了。
宋挽暗暗叹了口气,说:“你如果真的想现在去远峰郡送死也可以,日后我会在宋家祠堂为你爹娘和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