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慢悠悠的将宋挽从头打量到脚,漫不经心的说:“家父近来身体不好,不想接见外客,顾夫人有什么事不妨告诉我,我可以代为转达。”
宋挽知道墨启秀肯定不会帮自己转达,她冷静的与墨启秀对视,说:“我听闻二公子前不久才被墨家主用了家法,还被禁足不得外出,二公子思过了这么多日,看来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宋挽这话踩了墨启秀的痛处,他拧起眉头,咬牙怒道:“贱人,你……”
话说了一半,一把冷寒的剑抵上他的脖子。
墨启秀僵住,而后越发恼怒,难以置信的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竟然敢如此放肆?”
宋挽当然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不想与墨启秀浪费口舌,直接对守在厅外的下人说:“我劫持了你们的二少爷,劳烦去通知你们家主,若是一刻钟内见不到他,我只能用二公子的血祭这把剑了。”
宋挽的语气柔柔,一点儿绑匪的气势都没有,但青萼手里的剑又往下压了压,墨启秀立刻怕死的大喊:“还傻愣着做什么,快去请我爹来!”
下人匆匆离去,没多久,穿着大氅的墨靖城赶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以为容貌昳丽的妇人。
不等墨靖城说话,妇人便哭天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