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活,你们不用这么惊讶。”
现在是不疼了,当时得多疼啊。
而且手上落了残疾,日后回了瀚京,在那些夫人贵女面前,岂不是又要遭受许多白眼?
白荷心疼的不行,忍不住问:“夫人不是和大人一起的吗,大人怎么没有保护好夫人?”
白荷这话不自觉带了点埋怨的意思。
她是亲眼见证了顾岩廷和宋挽的感情发展变化的,如果不是因为宋府出了事,顾岩廷是不可能配得上宋挽的,顾岩廷后来表现的多看重宋挽啊,他怎么能让宋挽被伤成这样?
青萼和白荷的关注点不同,她冷着脸问:“是谁伤的夫人?”
这架势瞧着像是要立刻去找那个伤宋挽的人算账。
宋挽叹了口气,说:“怎么才大半年不见,你们的脾气变得这么急躁?都先坐下,吃了饭再慢慢说。”
宋挽把两人拉着坐下,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热茶,见白荷一直盯着自己,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抢先说:“我今天很累,别哭了,给我打打气。”
听到这话,白荷努力憋住,青萼问:“夫人刚生了孩子,身体还需要恢复,怎么能如此劳累,难道没有人可以帮你做事吗?”
“人当然是有的,但祁州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