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远峰郡校尉的肩膀在整个昭陵扬名?”
宋挽的声音依然温和柔婉,像是冰雪消融后的潺潺流水,清润透彻,却冷寒如冰。
那妇人听出宋挽的意思,想也不想直接问:“你难道想说三年前远峰郡校尉就是被他杀害的?”
宋挽反问:“不然你以为在城门未破的情况下,那位大人是怎么死的?”
“……”
屋里一片死寂,宋挽问得太理所当然了,好像杀人的不是顾岩廷,而是她自己,那妇人不敢和她对视,慌乱地看向薛定海,想要寻求支持,却见薛定海的脸已经成了酱色,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宋挽继续说:“战事当头,权责划分不那么明晰也很正常,现在朝堂上下,最关心的就是这场战事能不能打赢,如果薛大人和祁州校尉真的有能耐,朝廷就不会另外派人到祁州领兵,事到如今,薛大人还没认清楚形势吗?”
既然薛定海不想顺着台阶下去,宋挽也就不给他留面子了,直白的挑明情况。
薛定海皱眉,不认为宋挽一个妇道人家能说出什么有道理的话,而且宋挽爬床那些事他也是听过的,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冷哼一声说:“这些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
“那你是在找死!”
顾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