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说:“秦大人是可以信任的,夫君莫要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
顾岩廷并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问题,理直气壮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他本来就不该来找你说这些。”
秦岳诚恳的说:“顾校尉说的是,我的确不该来叨扰顾夫人,只是你们刚从远峰郡回来,是最了解情况的人,我来此也是为了远峰郡和昭陵的百姓。”
秦岳其实最想知道的还是顾岩廷选择在这种时候离开远峰郡的原因。
大战在即,将领却不在自己的领地镇守,这和逃兵有什么区别?
“秦大人说的是,我方才刚醒来,好些情况都不太了解,还请大人稍坐片刻,容我与夫君谈谈。”
宋挽说的很客气,秦岳颔首应下,宋挽想要起身,顾岩廷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来。
上楼进屋,没了太阳晒着,宋挽立刻感受到了寒凉,她缩了缩脖子,靠在顾岩廷胸膛问:“远峰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顾岩廷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
“顾岩廷!”
宋挽有点生气,忍不住横了顾岩廷一眼。
她是有点生气的,但刚醒来,眉眼还带着病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软绵绵的,像是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