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说:“就你娇气,你睡吧,晚饭之前人家也不让我走,我就在这儿守着,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别想什么有的没的,若是惹得官爷不高兴,我可不想跟着遭殃。”
以前宋家没出事的时候,宋挽确实娇气,有好多次和宋秋瑟说着话就睡过去了,宋秋瑟也像现在这样,就坐在旁边守着她,等她醒来。
如今情景重现,宋挽不由得有些恍惚。
若是还能和瑟瑟一起活着回到宋家就好了。
与此同时,远峰郡郡守府里。
陶夫人再一次来到门外,焦急的问楚清河:“岩廷还没醒吗?”
楚清河摇头,距离他预测顾岩廷醒来的时间已经过去足足三个时辰了,这个误差对他来说其实是有点大的。
陶夫人叹了口气,知道楚清河肩上的压力很大,却还是忍不住问:“那岩廷身上的毒现在解了吗?”
楚清河是陶夫人和陶郡守看着长大的,他平时说话总是让人觉得很轻松,但做事向来都是思虑周到的。
这次去越西他们虽然没有拿到解药,但楚清河说能试一试解毒之法,那也是有一定把握的,陶夫人从不怀疑。
楚清河没有瞒着陶夫人,叹了口气说:“伯母,不瞒您说,现在他的脉象很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