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一喝便知是补气血养胎的,心头大石稍稍落地。
至少眼下她和腹中孩子都不会有更大的危险,但她不知道要怎么逃离这个地方。
她脖子上套着铁链,被那个男人当狗养着,她连走出这个房间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逃离,陶夫人和同行那二十人被甩开了,她没能留下什么线索,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
宋挽耐着性子待着,慢慢总结出规律。
那个男人并不是天天都会来这里,而是每隔三天才会来一次。
每次来这里,那个男人都会狠狠折磨女人一番,然后再喝宋挽的血。
如此过了半个月,那天夜里,女人和前几次一样,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那个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今晚他好像不会来了。”
宋挽柔声提醒,壮着胆子看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残破不堪,宋挽每次都有点不敢看她。
女人没有说话,依然躺在床上,像是没了生息。
宋挽轻声说:“我是和我夫君一起来求药的,我身体不好,大夫说这个孩子不一定能保住,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便和他一起来求药,但和他分开没多久,我就被人掳走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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