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只穿了裤子。
外面天还是黑的,越西这边似乎没有更夫报时,宋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更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起的床,这会儿又要做什么。
男人过于高大的身形让宋挽感觉到了很强的压迫感,她想通过吞咽口水来缓解紧张,却发现喉咙很干,呼吸都有点困难。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男人俯身,大掌抓住了宋挽的右胳膊。
男人的手掌极其宽厚,掌心的肌肤砂石一般粗粝,不像人的手,更像是某种攻击性很强的野兽,宋挽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她太瘦弱了,胳膊落入男人手中后,像是初春刚冒出地面的笋芽,不堪一折。
男人凑近了些,开始嗅她身上的味道。
这个角度,宋挽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男人的脸,但她的身体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住,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用余光扫到一个模糊的侧脸。
有点黑,有点壮。
男人的鼻息很重,喷出来的呼吸很是湿热,宋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一刻,掌心一疼,男人的唇舌便覆了上来。
宋挽大震,喉咙像是被人掐住。
男人在吸她的血。
如同行走在荒漠的人,渴得不行了,用她的血解渴,不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