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了。”
楚清河又摇起扇子,露出俊逸的笑说:“不麻烦,我正好也要回家一趟。”
“回家?楚公子家中出事了吗?”
宋挽疑惑,猛然想起楚清河之前给的自传似乎也没提他的家住哪里。
楚清河脸上笑意更甚,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家中说了一门亲事,婚期差不多要到了,正好回家成个亲。”
“……”
成亲都不算大事还有什么算大事?
好在宋挽早就习惯楚清河的性子,她很快接受这件事,又想起什么,盯着楚清河问:“楚公子之前不是说自己已有妻室吗?”
不仅有妻室,他还说自家妻子败家呢。
楚清河理直气壮的说:“我早已认准了她,要娶她为妻,如此说也是希望不要再有别的女子对我芳心暗许,误了终身。”
“……”
宋挽默默放下帘子不说话了。
楚清河又与顾岩廷说了几句话,顾岩廷惜字如金,他聊不起来,便只能乖乖启程赶路。
夜里,楚清河从顾岩廷那里取了几滴血与几种药材一起鼓捣,自顾自的说:“我学医其实比学文更有天赋,但我爹嫌我不靠谱,说我迟早会闯出祸事,不得已,我就弃医从了文。”
宋挽到底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