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知道我脑子不聪明,反应也慢的,夫人便是早早的告诉了我,只怕我也要到今日才能明白夫人的苦心。”
得了春秀的体谅,宋挽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她挂记着今日要教春秀看账本子,猛地坐起来,却听见顾岩廷低沉的声音:“这么着急做什么?”
偏头,顾岩廷正站在屏风后脱衣服。
他像是半夜从校尉营赶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校尉营的甲衣,胳膊和腿上的沙袋都还没来得及卸下。
宋挽有点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就回来了,呆呆的看着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顾岩廷说:“没什么大事,明日武试前三甲要在宫里进行最后的角逐,陛下召我回来做主考官。”
文试是用笔杆子杀出一条路,武试的遴选靠的都是拳脚功夫,哪怕比试前都会强调点到即止,也难免会有伤亡,所以每年武试都要比文试晚些时候出成绩,只是宋挽没有想到今年竟然晚了这么久。
说话间,顾岩廷已脱得只剩下一条单薄的里裤,见宋挽还傻乎乎的看着他,顾岩廷不由得挑眉问:“好看么?”
他之前背上的淤青已经好了,阳光从窗户倾洒进来,里裤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一身的肌肉紧实的盘扎着,极具力量,以前宋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