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都没看到你?”
白荷一听便笑了起来,说:“奴婢也想在夫人跟前伺候的,奈何大人一听说夫人怀了身孕便如临大敌,不仅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还不许别人随便靠近呢。”
说着话,宋秋瑟也进了屋,接着白荷的话口说:“岂止啊,在他眼里,好像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心怀不轨要谋害姐姐的人呢。”
白荷帮宋挽换好衣服,宋挽想到顾岩廷这两日的表现,竟然一点儿也不怀疑这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怕宋秋瑟和白荷这两日受了委屈,宋挽柔声说:“他应该是关心则乱才会如此,并不是真的要防备你们什么。”
宋秋瑟撇撇嘴说:“幸好他还要回校尉营练兵,不然恐怕在孩子降世之前,我们都见不到姐姐了。”
宋挽想为顾岩廷辩驳一下,宋秋瑟话锋一转开始批评宋挽:“姐姐也是,便是没有发觉自己怀了身孕,也该好好照顾自己,怎么会累到晕倒?若是姐姐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宋秋瑟的表情严肃,对宋挽晕倒这件事耿耿于怀。
宋挽有些赧然,说:“我也不是累倒的,是太子妃回国公府省亲这三日,我熬夜陪她打了几把牌九,所以才……”
“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