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活了这么多年已是十分的幸运,再这样下去未免就有些不懂事了。
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牵连自己的至亲,值得吗?
陶巧巧果然被宋挽的话吓到,钱绫绞紧手里的绢帕,不死心的说:“太子殿下宽仁,也许不会……”
“钱姑娘,”宋挽打断钱绫,声音变得有点冷,“你不是要做牛做马报答郡主的恩情吗,现在为何要郡主拉上至亲的性命冒险去为你求情?”
这话有些直白,钱绫被吓到,无措的说:“顾夫人,你误会了,我是断然不愿意连累郡主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嫁给那些贩夫走卒罢了。
最后一句话钱绫不敢说出口,她是靠陶巧巧才能逃过牢狱之灾,委实没什么资格说自己不想。
宋挽也不想听钱绫继续在这儿哭哭啼啼,对两人说:“既然郡主和钱姑娘都有心事,就先回房歇着吧,我要继续核查礼单了。”
宋挽说着摊开手,要陶巧巧把礼单还给她,陶巧巧无助的低唤:“阿挽。”
宋挽淡淡的说:“郡主的确是进京游玩的,但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陶郡守和陶夫人,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你该有分寸的。”
宋挽以前是把陶巧巧当小孩儿看,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