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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怪可怜的。
宋挽虽然还有警惕,却也同情钱绫,没有急着把手抽出来,哼起幼时听过的小曲,她哼出来的音调极温柔,钱绫慢慢安静下来,又睡熟了。
宋挽这才把手抽出来,起身换了新的蜡烛,又端了一碗温水,用棉布蘸着一点点浸湿钱绫的嘴唇。
如此熬了一天一夜,钱绫的烧终于退下来了,宋挽不敢掉以轻心,让人把白荷接到国公府,和陶巧巧一起照顾钱绫。
又过了两日,钱绫好转了不少,都能下地走动了,怕她出来吹风会受凉,宋挽驳回了陶巧巧要带钱绫出门走动的想法,又过了三日才松口应允。
钱绫的伤势好转,宋挽的心头大石便落了地,她又专注的应付起寿宴的事来。
眨眼便到了寿宴当日,宋挽起了个大早,先去主院给卫振烃道贺。
卫恒在凌夜阁给卫振烃定制了一身寿副,衣服是朱红色的,上面绣着大片福禄寿的图样,很是喜气。
宋挽到时,卫振烃已换上了寿服,不过他的眉头皱着,不满的说:“这颜色也太艳了,老子成亲的时候都没穿得这么喜庆。”
嘴上嫌弃归嫌弃,这衣服可是穿得整整齐齐,一点褶皱都没有的。
知道卫振烃不是真的讨厌这身衣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