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被秦岳这样看着的时候,宋秋瑟并没有觉得恶心。
也许是秦岳只看,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之矩吧。
宋秋瑟避开秦岳的目光,踢开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说:“我不喜欢吃柿子,附近还有什么可以吃的果子么?”
“有,”秦岳说,“跟我来。”
秦岳说着便要亲自带路,宋秋瑟说:“秦千户,你现在应该还有公务在身,这么擅离职守怕是不好吧。”
这人最是公正耿直,应该不会公私不分。
秦岳顿了下,说:“我有分寸,你随我来便是。”
宋秋瑟还是不大想跟他走,疏离的说:“你给我指个方向就行了,咱们又不熟,就不劳烦你引路了。”
秦岳转身看着宋秋瑟,眉梢微扬,问:“我们不熟?”
宋秋瑟点头,伸出右手张开五指说:“是不熟啊,我与你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应该就能数完吧,用读书人的话说,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宋秋瑟说得有理有据,秦岳抿唇,唇角下压,沉沉的威压铺染开来,明显对宋秋瑟这样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满。
宋秋瑟并不害怕,也不担心他生气,耸耸肩说:“既然秦千户不愿意说,那我就自己去找吧。”
宋秋瑟说完要走,手腕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