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孩子是谁的？
宋挽想了想问：“若是男子没有繁衍子嗣的能力，您能查出来吗？”
“……”
宋挽这个问题过于大胆，几乎是摆明了说许莺莺这一胎怀得有问题，不止李御医，连周围看守的人都没办法保持淡定了。
李御医直接问宋挽：“宋姑娘可是知道什么内情？”
宋挽点头，说：“我之前的确听说过一些传言，不过当时这件事与我没什么干系，我便没有追问太多。”
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件事和她有关系了，哪怕是传言，她也要验证一下。
不过她要验证的人是李和朝，这种事对男子的颜面又有极大的损伤，饶是李御医也不敢轻易去做。
李御医委婉的说：“一般来说，男女只要行房没问题，繁衍子嗣的能力就没什么问题。”
单从表面来看，李和朝虽然伤了一条腿，但那里是绝对没什么问题的，不然许莺莺被诊出喜脉后，李和朝应该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
李御医试图让宋挽打消不切实际的猜测，宋挽却追问道：“那要是从不一般的来说呢？在房事上没有问题的男人，有没有可能还是没有繁衍子嗣的能力？”
这种事哪有绝对的，李御医的额头冒出汗来，他想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