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和灵魂都脏透了,进这祠堂只怕都会扰得宋家先祖不安灵,实在没脸给他们上香。
宋挽保持着递香的姿势,说:“我刚回瀚京的时候和你一样,觉得自己连走进祠堂都是一种罪过,没有颜面给他们上香,但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又觉得当初的自己有些过于固执了,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做错什么,宋家只剩下我们了,除了我们,还有谁有资格祭拜他们呢?”
宋秋瑟垂下眸,仍是拒绝:“我与姐姐不一样,姐姐的确是有资格的。”
她心里有坎儿,自己迈不过去,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宋挽没有强求,点了两柱香插上,帮宋秋瑟也磕了三个头。
又在祠堂待了一会儿,两人一起回了宁康苑。
宁康苑里早就布好了饭食,知道宋秋瑟不喜自己,白荷躲着没有露面,除了阮氏送来的几个丫鬟,绿萼也在。
宋挽一进门便听到绿萼说:“姑娘,可算是把你们盼回来了,你们再不回来,奴婢都想去庄子上找你们了。”
宋挽给宋秋瑟介绍:“她叫绿萼,原是国公府大小姐卫苑的贴身婢女,后来卫小姐把她赠给我了,她会些拳脚功夫,与男儿相比也不遑多让。”
宋挽对绿萼的能力是很肯定的,绿萼却捂脸说:“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