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瑟说不过贺南州,扭头看向秦岳问:“秦大人打算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贺小侯爷胡来吗?”
这话说得好像秦岳能管住贺南州似的。
贺南州唇角的笑意更深,越过宋秋瑟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本侯一没大声喧哗惊扰太后休养,二没动用武力硬闯太后寝殿,不过是心存疑惑,想找陛下当面解惑,如何算得上是胡来?”
“贺小侯爷……”
宋秋瑟想抓住贺南州,秦岳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淡淡道:“贺小侯爷愿意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便与旁人没什么干系,宋二小姐不必如此。”
宋秋瑟的手腕比平日还要凉一些,秦岳的力气比她的大多了,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安静下来说:“秦大人,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宋秋瑟的语气比之前严肃不少,还带着两分责怪的意味,秦岳晃了下神,人已经跟着贺南州一起进了太后寝殿。
一进门,空气的蛇腥味便让秦岳皱起眉头。
寝殿有些空,没有宫人伺候,门窗紧闭,空气窒闷,赵擎和赵郢都不见踪影,只有一扇巨大的玉屏风放在寝殿中央,阻绝了视线。
这里不对劲。
秦岳的眉头皱得更紧,贺南州却好似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大步朝屏风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