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阿,这番话说出来委实没有什么可信度。
三人回屋后,侯府的下人很快来收走碗筷,宋挽沏了壶茶放到桌上,给顾岩廷和秦岳各倒了一杯。
顾岩廷和秦岳都是沉得住气不说话的,但宋挽觉得三人这么干巴巴的坐着委实有些奇怪,打了会儿腹稿说:“秦大人,你昨日夜里不是还要四处巡守么,今夜专程来此,可是校尉府出了什么可疑的事?”
秦岳立刻看向宋挽,问:“阮夫人觉得校尉府能出什么事?”
秦岳的警惕心很强,谁这个时候敢冒头,他就会盯死谁。
有顾岩廷在,宋挽并不害怕,她坦然的迎上秦岳的目光,平静的说:“秦大人原本有自己的公务,临时被调派来此,应该也希望事情能早点结束,在这一点上,我们和秦大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这么多人看守在这里,我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秦大人不必如此忌讳,不妨透露一些事情出来,这样才能让我们真正想抓的人露出更多的马脚不是吗?”
现在的形势是要瓮中捉鳖,只要让那只鳖现了原形,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秦岳也知道宋挽说得有道理,却还是审视的看着宋挽说:“阮夫人看上去很有胆识,一点儿也不像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
郴州只比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