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妄之灾,她能活着回到瀚京,靠的都是她自己的智谋和坚韧,旁人并无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宋挽能回瀚京,分明靠的是爬上了顾岩廷的床,到他口中怎么就变成了智谋和坚韧了?
秦岳狐疑的打量了顾岩廷两眼,问:“听阮少爷这语气,你好像挺喜欢宋挽的。”
顾岩廷抓着宋挽的手,细细摆弄她的手指,宋挽敢怒不敢言,气恼的掐了他好几下,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唇角微微上扬,带了笑,认真的说:“我心里只有我夫人,再也容不下别人,方才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倒是和宋挽方才说的话呼应上了。
明明他说的是同一个人,宋挽却听出了明目张胆的偏爱,脸颊发烫,耳朵也跟着红起来。
秦岳本来怀疑两人的身份,想借此看看两人会不会漏出什么破绽,不想却两人的郎情妾意塞了满满一嘴。
若是一般人都会觉得自己在这儿大煞风景,自觉的离去,秦岳却还是不动如山,绷着脸说:“他们与反贼楚逸辰一起在睦州失踪已有好几个月,二位觉得他们还活着吗?”
秦岳到底不是大理寺的人,没有办案经验,问这些问题都带着浓厚的个人色彩,直来直去,只差把自己的意图直接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