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担心的是,他逃不过历任越安侯的魔咒,一旦娶妻生子,就会迅速衰老而亡。
阮氏经历过这样的痛苦,不想别的姑娘再这样,更不忍看着贺南州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这些都是越安侯府的辛秘,阮氏不好说太多,宋挽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柔声劝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姑母放宽心就好。”
阮氏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劝自己,又对宋挽说:“叶相这次寿宴办得很大,不止瀚京的世家大族,还有皇室宗亲都会参加,到时我不一定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不过阿挽不用害怕,越安侯府在瀚京的地位不比任何人低,若是有人故意找茬,你只要保持镇定,等我或者州儿到了,必然会为你撑腰。”
宋挽想到阮氏之前说的那些,轻声说:“姑母放心,若是有人找我探什么口风,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阮氏露出欣慰的笑,拍拍宋挽的肩膀说:“阿挽如此聪慧,若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叶相寿宴当日,宋挽起了个大早。
上次宫宴的人不多,这次算是宋挽和顾岩廷在瀚京第一次的正式露面,阮氏特意让人给他们每人都做了一身华贵的衣裳。
宋挽的是一套碧色交领长裙,衣襟和裙摆都用银丝绣着繁复的暗纹,端庄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