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过些。
想到以后,李和朝的态度放软了些,温声说:“越安侯夫人的确与其他世家夫人不同,她并非官家出身,与你一样是商贾之女,又与上代越安侯四处经商,见多识广,这些年她与京中这些世家大族往来不多,我原以为她的脾性会有些古怪,既然你觉得她很好,多与她接触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管怎么样,莫要委屈了自己。”
李和朝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温柔,许莺莺忍不住把他抱得紧了些,连脑袋也埋进他的脖颈间。
她父亲早亡,几乎没有多少关于父亲的记忆,母亲未曾改嫁,一个人带她相当不容易,所以对她很是严格,非要逼着她学女红,若是她敢偷懒必然会遭到一通谩骂和毒打,后来母亲病亡,舅妈便成了她的噩梦。
这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李和朝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最关心的都是她会不会受委屈。
可惜,她的命不好,连这样的爱都是掺了假的。
许莺莺放纵自己在李和朝怀里靠了一会儿而后抬起头说:“夫君,你该吃药了。”
许莺莺拿出宋秋瑟给的那瓶药,倒了一粒药丸在李和朝手里,然后倒了杯水递给李和朝。
李和朝已经习惯吃药,喝了口水吞下那粒药丸,而后问:“这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