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我性命,他们会想办法筹集给你,但如果你想谋其他的,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宋挽的语气很冷静,这番话像是在她心里已经演练过千百遍,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异常通顺流利。
空气冷凝,片刻的沉寂后,顾岩廷问:“你以为我是绑匪?”
宋挽没有说话,用生动的表情表示反问:不然呢?
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里裤,一身结实的肌理大剌剌的晾着,最近一直在日夜兼程的赶路,下巴处的胡茬深了不少,头发也有些凌乱,很是不修边幅,原本被官服压下去的悍匪之气野蛮生长,还真没几个人敢相信他是个好人。
顾岩廷胸口一阵滞闷,之前因为宋挽有可能清醒过来的欣喜消散无踪。
他想了想问:“你也记得楚逸辰?”
宋挽眸子闪了下,有点慌乱无措,似乎没想到顾岩廷连她和楚逸辰的关系都打探到了,不过她很快恢复镇定,义正言辞的说:“我和楚世子只有几面之缘,而且都在公开场合,还有其他人在,私下并无往来,你休想造谣诬蔑于他,我也绝对不会因此受挟的!”
宋挽字字句句说得砸地有声,顾岩廷舔了下后槽牙,大概有了判断。
她应该是把宋家被抄家以前的事都记起来了,只是把他和后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