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的交映之下,唯美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他们离那座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却让人为之一振,至少他们没有再继续绕圈了。
吴勤振奋起来,看看头顶剩下那七八只秃鹫,问:“还继续射吗?”
“随便。”
顾岩廷说完换了个姿势把宋挽背在背上。
她有些累了,一直在打哈欠。
宋挽已经习惯被顾岩廷抱着,猛然趴到他背上很不习惯,下意识的要挣扎,顾岩廷托着她的臀颠了颠,沉沉的说:“抱紧,睡你的觉。”
宋挽听不懂,不过趴在他宽厚的背上感觉很安全踏实,便乖乖抱着他的脖子趴好。
宋挽是真的困了,趴了没一会儿呼吸便变得绵长平稳,湿湿热热的扑在顾岩廷脖颈上,羽毛死的刷过,有点痒。
虽然这几日宋挽长胖了些,顾岩廷却还是觉得她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楚逸辰把弓箭还给吴勤,用布把头裹好,缓缓踏入日光之中,接受新一天的惩罚。
他们朝着那座城走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走到,不过没能入城,而是隔着一条数十米宽的河遥遥相望。
这条河的河水很湍急,裹着泥沙一片浑浊,就算是水性极好的人,一入水都会被水流卷走。
他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