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那夜昏睡前发生的事了,那夜你可曾看到过我?”
“那夜我与大人一直待在一起,未曾出门,自然没有看到过姐姐,”宋秋瑟回答得很快,语气和神态都很自然,“姐姐问过世子吗,他不是与姐姐住一个房间么?”
宋挽说:“那夜他先睡了,醒来便发现我晕倒在地,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宋秋瑟露出了然的表情,点点头说:“这样啊,不过姐姐如今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不适,伤口恢复得快也是好事,也许是姐姐之前一直行善如今得到的福报也说不定呢。”
宋挽配合的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仍觉得有蹊跷,并不认为这是什么福报,但她不想让宋秋瑟跟着担心。
宋秋瑟把两人试过的衣服都买下来,宋挽注意到伙计没问她要钱,疑惑的问:“他们都是到府上账房收钱么?”
宋秋瑟掩唇笑起,说:“姐姐在说什么呀,大人是这里的父母官,要他们的东西是他们的福分,他们哪里还有收钱的道理?”
宋秋瑟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徐影清不是拿着朝廷的俸禄在做事,而是在牺牲自己帮这些百姓做事。
宋挽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有种极无力和压抑的悲哀。
徐影清在睦州只手遮天八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