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失败了。
可他已经如此不堪了,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呢?
宋秋瑟很快拿着那幅画来到水榭。
今天阳光很明媚,春日的和煦驱散了寒冬的凛冽,宋秋瑟却还是觉得冷,身体一点温度都没有,如同死人。
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不过更让人讨厌的,是她接下来要见的人。
水榭附近的树已经全部抽出嫩芽,阳光在这里被切割成无数细小的斑点撒在路上,一走过去,便让人感觉到刺骨的阴寒。
宋秋瑟不自觉抓紧手里的画轴,然后才走进水榭。
阳光被彻底阻绝,宋秋瑟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冰窖。
水榭里没有人伺候,往里走了一会儿,头顶有滴滴答答的黏液滴落。
阴冷潮湿的味道涌入鼻尖,有点腥,一点也不好闻。
宋秋瑟的头皮开始发麻,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她的喉咙发紧发干,呼吸都急了些。
“来了。”
女子柔媚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一片红色纱帐挡在眼前,隐约可见后面的美人榻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曲线玲珑有致,很白,撑着脑袋侧卧着,如同会食人精血的妖精,正是萨苏。
宋秋瑟立刻跪下,双手将画轴高举过头顶,恭敬道:“这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