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常听父亲提起徐大人。”
宋挽没说宋父提起徐影清的时候具体都说了什么,徐影清眉梢微扬,假模假样道:“能被令尊提起,是下官的荣幸。”
说完,徐影清看向楚逸辰,问:“世子还不想坐?”
今天楚逸辰只带了宋挽一个人赴约,宋挽不知道暗中还有没有人在保护他们,单看眼下的形势,这是徐影清的地盘,他们是处于劣势的。
楚逸辰没再僵持,挨着宋挽坐下,宋秋瑟给他和宋挽各倒了杯茶,也坐到徐影清旁边。
宋秋瑟坐得并不端正,身子状似无意的贴着徐影清,无声的撒娇。
宋挽觉得有点冷,捧起那杯茶汲取温暖。
徐影清看到她的举动似笑非笑地说:“宋小姐好胆识,就不怕这茶里有毒?”
宋挽表情未变,说:“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徐大人现在要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若因为怕死惶惶不可终日,只怕不用徐大人动手,自己就先把自己吓死了。”
况且走到现在,宋挽也没什么好惧怕死亡的。
对她来说,死是解脱,活下去才是最让人痛苦的事。
徐影清因为宋挽的话笑起,说:“宋小姐果然活得通透,难怪能凭一己之力为宋家翻案。”
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