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什么,宋挽没有听清,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再度醒来的时候,宋挽已经不在货舱里了,而在马车上。
马车飞快地向前行驶着,时不时带来一些颠簸,宋挽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楚逸辰就坐在她对面,不咸不淡的说:“还以为你真的要病死在路上。”
宋挽的脑袋还很晕,软绵绵的靠坐在马车壁上,问:“我死了你不高兴吗?”
楚逸辰说:“没什么好高兴的。”
宋挽也觉得是这样。
一个人死了就死了,再多的恩怨纠葛都会因此一笔勾销,而活着的人不同。
活着的人会一直记着那些恩怨情仇,记得一些人曾经最美好的样子,也记得他们都是如何变得面目全非的。
晌午的时候,马车在路边停下,宋挽和楚逸辰一起下马车休息了下。
宋挽随意打量了下四周,他们没走官道,选了一条并不平坦也不宽阔的路,选择歇息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不出到了哪里。
楚逸辰间宋挽一直在左顾右盼,淡淡的说:“别白费力气了,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你若不想自讨苦吃,就乖乖的不要惹麻烦。”
宋挽看向他,问:“楚逸辰,你会杀了我吗?”
生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