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郢行了礼,跟着贺南州离开。
一路出了皇宫,宋挽才放松下来,郑重的对贺南州说:“谢侯爷解围。”
贺南州挑眉,看看她又看看白荷,问:“你身边不是有个会拳脚功夫的婢子吗?怎么偏偏带了个不中用的?”
贺南州说话直,一点也没在意白荷的感受。
宋挽轻声说:“宫里都是贵人,拳脚功夫到了那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青萼在国公府呆惯了,不懂宫里的弯弯绕绕,若是跟什么人动了手,总是不好。
贺南州知道宋挽在顾虑什么,问:“照你这么说,若是本侯方才没来,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宋挽说:“太子殿下无非是想羞辱我发泄一下情绪,他不会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态度强硬一些,总还是会有回转的余地的。”
贺南州想不到宋挽能怎么强硬,看看天色,说:“还是你男人爬的位置不够高,真对不起他那一身的本事。”
贺南州的语气有些贬低的意味,宋挽立刻说:“侯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生来高贵,自是不懂寒门出身的人要出人头地会付出怎样的艰辛和代价,顾大人能靠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宋挽的语速很快,有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