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下意识的想后退,后背抵上一堵厚实的肉墙。
顾岩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堵住她的退路,长臂一伸,松松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前又递了些,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气势震慑,小马驹低头乖乖吃了那把草料。
它没有咬宋挽,肥厚的舌头时不时会舔到宋挽的手,舌上有倒刺,舔得有些痒。
与此同时,顾岩廷在宋挽耳边说:“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你对它没有恶意它便不会伤害你,你既然决定驯服它,气势上就要比它强,让它臣服于你,以后它才会乖乖供你驱使。”
这个姿势宋挽看不到顾岩廷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一本正经,是在很认真的教她如何收服一匹小马驹,但他的呼吸滚烫,掌心灼热,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说话时胸腔的振动隔着衣物清晰的传到宋挽心尖,震得她胸口发麻。
宋挽的脸在发烫,她竭力控制没有表现出异样,柔柔的说:“我记住了。”
“好。”
顾岩廷应着放开宋挽,站到旁边。
那把草料很快吃完,宋挽又拿了一把,这一次她很大胆的喂到小马驹嘴边,没有丝毫畏惧退让。
喂了一会儿,顾岩廷让宋挽把小马驹牵出来在院子里走了几圈。
小马驹很快和宋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