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风还会是曾经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赵熠从马车上下来,皱眉说:“还不到时辰,怎么会……”
“不怪殿下,是宋清风不想见奴婢,”宋挽柔柔打断,“奴婢之前已经见过他了,该说的也都说过了,最后一面见不见其实没什么的。”
宋挽的语气很是平淡,卫苑哽咽着说:“连一句话都没留下,他也太狠心了。”
卫苑的眼眶红得厉害,脸上全是泪痕,她性子爽利,有点像男孩子一般大大咧咧,哭成这样应该是真的伤心了。
宋清风……恐怕也没见她吧。
宋挽有点心疼,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他确实挺狠心的,之前还撩拨了那么多姑娘,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姑娘都在为他伤心呢。”
卫苑愣了一下,低低的斥了一句:“轻浮!”
伤心的情绪被冲淡不少,赵熠拿出一块玉牒递给宋挽,说:“以后你不用再自称奴婢,从现在起,你恢复自由身了,除夕夜的时候,父皇会在宫宴上为宋家平反,到时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
玉牒是内务府特制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是宋挽的名字、生辰、祖籍和身份。
玉牒残留着赵熠的体温,触手温软,像是皇家仅有的仁善垂怜。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