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殿下这件事,奴才早就觉得那个贱人不能留下,只是她被顾岩廷那个莽夫护着,奴才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对她下手罢了。”
宋清风把锅推到顾岩廷头上。
赵郢眯起眼睛,还是不大相信,宋清风又说:“殿下也知道卫恒之前的身体怎么样,今日晚宴他的精神看上去很好,丝毫都不畏寒了,可以证明奴才确实没有撒谎,卫恒愿意为她求情,应该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赵郢一脚踩在宋清风脸上,戾气十足的说:“本宫不管她的血有什么奇效,现在本宫要她死,明白吗?”
赵郢穿着内务府特制的白底黑面的鹿皮靴,为了防滑,鞋底做成齿状,宋清风感觉到颧骨传来剧痛,赵郢不满足于此,还用力的碾了两下。
宋清风疼得哼了一声,低低的说:“她的血能治好卫恒,不止卫恒,整个国公府都会护着她,若是没有足够充分的借口,只怕动不了她。”
赵郢面上一片阴寒,他啐了宋清风一口口水,说:“没有借口那就找借口,当初指认你爹的时候不是做得很好吗?”
听到这句话,宋清风眸底飞快地闪过阴翳和仇恨,不过下一刻又被这些时日常见的麻木取代。
宋清风思忖了片刻说:“奴才可以引诱她刺杀楚大小姐,只要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