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咬着唇没敢喊疼,细长的眉头拧成麻绳,眼眶也泛起盈盈的水光。
可怜巴巴。
这会儿都疼,被划这一刀的时候得多疼?
这个念头冒出来,顾岩廷忍不住问:“这次又是谁动的手?”
宋挽抿唇没有回答,不过顾岩廷也猜得出来。
赵郢身份那么金贵,这种小事他应该不会亲自动手,动手的只会是宋清风。
国公府的下人很快送来热水和治疗外伤需要用的药。
顾岩廷把脓水清理完,拿起下人送来的酒。
宋挽忍不住瑟缩了下,眼底都是恐惧。
顾岩廷抓着她的手腕横了她一眼,问:“手不想要了?”
宋挽知道他是要给自己的伤口消毒,但也知道酒喷在伤口上有多痛,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用这个吗?好疼啊。”
“不行。”
顾岩廷直接拒绝,别说安慰,连语气都是硬邦邦的。
他的力气这么大,只要他不放手,宋挽肯定是逃不掉的。
宋挽没再说话,只紧张的抓紧裙摆,别过头不敢再看。
矫情。
顾岩廷在心里说了一句,终是放下酒瓶,扣着宋挽的后颈把人按进怀里,说:“疼也得忍着,忍不住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