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尚在闺中,不适合谈议这些,以后也不要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假设。”
叶清灵只比楚若琪大几个月,但她性子清冷,也不大爱笑,说这番话的时候便有些严厉,像是长者,气势完全凌驾于楚若琪之上。
楚若琪从昨天回来就一直在听人说教,这会儿听到叶清灵也如此,脸色微变,拔高声音问:“我好心请姐姐到府上聊天解闷儿,姐姐这就教训起我来了,也未免太好为人师呢。”
叶清灵并未被这句话刺痛,只说:“上次我在街上险些被难民袭击,我还以为楚小姐今日请我来,是想为此事道歉,没想到竟是为了说这种无聊的闲话,若是早知楚小姐的眼界如此狭隘,我就不会跑这一趟了。”
楚若琪瞬间被激怒,蹭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叶清灵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让人发放馒头施粥是行好事,那些刁民骨子里就是坏的,他们自己要作恶,这事难道还要怪罪到我头上?”
叶清灵镇定地反驳:“人多就是容易出事,你若事先考虑周全了,便不会出这样的乱子。”
“叶清灵!”
楚若琪气得失了理智,不再假惺惺的唤姐姐,叫了叶清灵全名,叶清灵毫不畏惧与她对视,问:“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