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挽站着,楚若琪还是要仰望她。
心里不爽,楚若琪说:“我脖子不舒服,不能一直仰着。”
宋挽复又跪下。
如此终于体现出她的尊贵,楚若琪脸上的笑终于又灿烂起来。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宋挽,欣赏着她的邋遢狼狈,也欣赏着她一身的伤痛卑微,终于觉得最近这些时日的诸多不顺带来的郁气消散了些。
好半晌,楚若琪才开口问:“看到我出现在这里很惊讶吗?”
宋挽说:“奴婢没有。”
许是忍痛忍得太厉害,宋挽的嗓子有点沙哑,欲哭不哭的,全是隐忍克制。
楚若琪对她的回答不大满意,追问:“为什么没有?难道在你眼里,我与你一样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
楚若琪说着说着音调不自觉拔高,宋挽还是那句话:“奴婢没有。”
外面的天阴沉下来,隔着窗纱,屋里的光线更加昏暗,楚若琪靠坐在柔软温暖的锦被里,床帐笼下的阴影更是让她整个人的面目都变得不清晰起来。
有那么瞬间,宋挽突然想不起她究竟长着怎样一张脸。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楚若琪沉声命令:“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
宋挽缓缓抬头,在一片阴暗中对上楚若琪的